“抗疫两年以来最困难的时期，是漫长冬夜还是倒春寒？”，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主任、上海市新冠肺炎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张文宏提出的这一问题，或许代表了很多人近期的心声。我们有理由有此疑问。新一轮疫情似乎来势汹汹，香港、上海、深圳、杭州、东莞、长春等超大特大城市被席卷其中；广东深圳、东莞暂停所有非必要流动；上海进一步强化疫情防控措施，市民非必要不离沪；吉林禁止本省人员跨省、跨市州流动……当个别城市个别社区的“暂停键”按下，让人恍惚间想起两年前的武汉，但此刻毕竟不是两年前。常态化防疫改变了很多东西，也提升了很多能力——面对疫情我们的认知更全面，防备也更有章法。以应急物流为例，诚然，现在依然存在能力短板，但两年来全行业的探索实践，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应对更加得当。两年来，我们看到了行业极强的动员能力：面对需要，各方面无惧艰难，逆行而上。货车司机春节期间告别妻儿，拉着防疫物资直奔封控区域；快递小哥选择成为志愿者，为医护人员提供保障；坚守的快递站点、驿站则为居民提供生活保障……两年来，我们看到了防疫方案的不断完善：国家邮政局印发的《疫情防控期间邮政快递业生产操作规范建议》，已经升级到了第七版；市场监管总局等部门加快推进集中监管仓建设，持续推进进口冷链食品追溯体系建设；在深圳，为保障疫情防控期间跨境运输安全顺畅，迅速建成跨境货物陆路运输综合接驳站……两年来，我们也看到众多的机构，不计回报的紧急驰援。而在助力应急物流提升方面，也涌现出一些有代表性的优秀企业：我们看到了中国邮政、招商局集团等“国家队”的力量，明晰了顺丰航空等航空货运企业的运力优势，见证了满帮等数字货运平台的调度能力；看到了盒马等零售电商企业的“保供”能力……同样，这些驰援行动，也让我们对一些企业的能力认识更加深刻；它们的持续探索，也为接下来的应急物流建设带来了启示。我们以菜鸟为样本，看中国物流企业应急物流的硬实力。回顾过去这两年，菜鸟物流可以说是一直冲在抗疫一线。近期反弹的疫情，让高校学生们的安全备受关注。而为了让学生们更放心安全的收取快递，菜鸟驿站紧急调配无人车，在两百多所高校“无接触”送快递。稍早前，为驰援香港，菜鸟宣布将免费开放其香港国际进口仓中上千平米场地用于内地支援抗疫物资调拨，并安排专业的物流车辆向香港各区域配送抗疫物资。更早之前，无论是西安、天津，亦或者是郑州疫情反弹时，菜鸟均在第一时间成立应急物流项目组，升级疫情发生城市菜鸟业务场防疫措施，整合菜鸟及阿里巴巴资源，优先保障抗疫物资、民生物资配送。当然，我们更难忘的是2020年的武汉时期。那时菜鸟携手全球50多家物流企业启动“救援绿色通道”，在全球物流几乎垄断的情况下，构建了一支不停歇的物流生命线。我们之所以举出菜鸟物流的这些例子，不仅是为了说明其做出的贡献，更在于这些贡献的独特性、代表性。不难发现，菜鸟物流助阵战疫有以下特征：其一，响应速度快，每每在疫情防控升级后迅速采取相应措施；其二，覆盖面广，不仅体现为上述案例中随机出现的城市，也体现为后文介绍的全球大联动；其三，系统性支持，它提供的不仅仅是仓、运、配某个环节的支持，而是全链路的助力……透过这些特征看原因，或许更能看出菜鸟为应急物流建设做出的贡献、给出的启示——这也是我们举出菜鸟物流例子的另一个原因。应急物流，菜鸟为什么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本文看来，或许离不开以下原因。菜鸟经过多年埋头深耕，遍布全球的物流配送网络，使其有能力随时承担全球性应急物流责任。正因为如此，我们可以看到：2020年1月25日，武汉疫情升级的第一时间，阿里巴巴董事会主席张勇就要求菜鸟物流立刻“民用”转“军用”，开展救援物资运输。而后菜鸟即刻进入“战时”状态，在全球和全国各地休假的200多名菜鸟员工就地办公，成立一支24小时接力的志愿者团队，更有一批一线员工迅速返回工作岗位。如果说，面对疫情，迎难而上是个人、企业应有的担当，那么将事情做好则需要相应的能力。应急物流突发、急迫、复杂，这也极大的考验着组织运营能力。而菜鸟物流一路成长的过程中，也经历了各种极端考验，比如双11大促时的高峰。也正是这样一个个大考，让菜鸟物流的运营能力受到了锤炼提升，从而在疫情发生时迅速应对。同样以2020年初的武汉为例，在当时复杂的条件下，要在当地开设一个医疗专用仓库要多久？菜鸟给出的答案是：6小时。资料显示，2020年1月26日下午，一个6000平米的菜鸟仓库在武汉开设，完成技术系统对接，开始接纳全球救援物资。可以说，这种战时动员和落地能力是少见的。新冠疫情同样也让我们看到扎实投入，打造自营可控能力的重要性。而菜鸟也已不是一些人认为的“轻资产平台”，而是轻重结合，自营自控。仅以菜鸟地网为例，资料显示，菜鸟国内供应链在全国拥有七大仓配枢纽，仓储数量230多 个，仓储面积超过1000万平米，直接配送的全国区县2700多个。武汉疫情期间，这些仓库就发挥了关键作用，浙江嘉兴、天津武清、广东增城三大物流园区作为武汉江夏园区的核心储备区，通过“浙汉”、“津汉”、“粤汉”三条运输干线，持续向湖北输送物资。任务越急迫，越要稳稳的服务，应急物流更是如此。新冠疫情发生以来，菜鸟稳扎稳打构建出的物流能力，其实已经显现出了自营可控的底色，也正因为如此，它才可以做到“一朝需要，民用转军用”。物资不仅要运到，更需要统计好供需，做好物资分配，而这就需要相应的技术能力。一定程度上说，部分地区防疫物资的紧张，并非产能不足，而是物资错配、信息不畅，调度忙乱、低效。在武汉疫情时期，菜鸟物流是如何做的？在宣布开通物资运输绿色通道后，菜鸟也开通了武汉物资运输支持热线。为了保障医疗物资跨国捐赠和运输的合法合规性，菜鸟全球供应链制作发布“海外捐赠医疗物资捐赠和运输的说明和注意事项”。每一笔捐赠信息确认后，菜鸟会安排一名小二专职负责跟进该笔物资全链路运输资源的协调落实，直至货物送达目的地。此外，为了提高捐赠人申请绿色通道的效率，菜鸟的产品、技术人员远程紧急开会，仅用了不到一天就上线了在线申报平台。周到组织+科技托底，菜鸟才可以在当时复杂的环境下，让物资高效、准确、快速送达。最后，尤其要注意的是菜鸟独有的优势：全球覆盖的供应链能力，内外联通深入末梢的网络。抗疫不是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事，“一隅不安，举世皆危”，而这就需要全球合作。回望过去，在驰援武汉时，菜鸟领先的国际物流布局发挥了巨大作用。不同于在国内运输的同行，菜鸟当时是在全球“扫货”：因为菜鸟物流的努力，在韩国机场，已经装好货物的飞机为救援物资腾出舱位；在日本，仅用24小时，10万套防护服就包机抵达上海；在印尼，当地派出警车护送救援物资赶往机场……随着海外疫情的蔓延，包括菜鸟在内的中国力量也积极开展国际援助。资料显示，菜鸟自2020年年初以来，已经累计向全球150多个国家和地区运送了超过2.5亿件医疗物资。此外，随着疫苗的研发投用，我国也加入了世卫组织“新冠疫苗实施计划”，而菜鸟国际也在新冠疫苗运输上积极作为。菜鸟为什么可以？直接运营的跨境仓库超300万平方米，在全球已布局6大智慧物流枢纽，在欧洲投建和启用的海外分拨中心达到了7个，拥有每年超过1800条国际海、空货运航线；通过数智化的物流平台和完善的本地配送网络，可在全球220余个国家和地区提供门到门的物流配送服务……这是它的底气。而科技又强化了菜鸟物流的能力，比如长期积累的数字化系统，实现“秒级通关”。更直观的案例，或许是新冠疫苗运输，这被视为是航空货运史上最大单一运输挑战。菜鸟物流既要破解航空运力紧缺的问题，还要做到高效衔接、全程温度监测与追踪。菜鸟一方面通过智能路径规划算法，求得运输最优解，另一方面与阿里健康开发“药品国际追溯+全球达”服务系统，实现包括疫苗在内的中国出口药品“来源可查、去向可追、温度可控”。不难看出，菜鸟物流在抗击疫情这场战役中，展现出了强大的综合性的全球物流服务能力。这也是为何2020年5月，12个部门成立国际物流工作专班，菜鸟物流能够以“综合物流重点联系企业”的身份入选。尽管在抗疫过程中，菜鸟等社会物流企业做出了极大贡献，展现出了专业化的能力，为我国应急物流建设做出了有益探索，需要承认的是，现阶段我国的应急物流能力依然无法满足应对复杂局面的需求，没有达到各方面的期盼。要做好应急物流工作，需要有菜鸟物流这样的专业力量。更为重要的是，需要更加完善的顶层架构，既要有统一的领导指挥、统一的协调调度，牵头领导机构也需要有较强的专业能力和水平，并且要有较为完善的预案，同时汲取前文提到的像菜鸟物流等企业在组织协作、技术赋能等各个环节的经验。近年来，我国也将应急物流建设放在了更加重要的位置。2020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副秘书长高杲就曾表示，“我们从这次疫情防控当中所汲取的教训，就是要抓紧研究制定加强我国应急物流体系建设的政策。”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八次会议首次提出应急物流体系建设，标志着应急物流正式进入中央决策部署，开启了应急物流事业发展的“新时代”。张文宏在提出文章开头的问题的同时，也写道：“我们要借助此次一定会到来的社会面清零所带来的难得的机遇期与窗口期，准备好更为完备、智慧、可持续的应对策略。”或许，这句话我们也可以应用到应急物流建设上，尽管我们不能一蹴而就。
